克雷顿·贝略可以为荣光牺牲,但他不会去打一场必须去输的仗。
这是侮辱。
他平躺在不知道哪个房间的床上思想着,也许他的人生在决定和乌伦一起参军入伍的那一刻开始就步入了不顺。
说来可笑,在参军的时候,他可没想过将来某一天需要杀人或被杀。
倚仗着军事飞艇的威慑,多恩的军队已经很久没有打过仗了,而在菲斯布里卡,众多的殖民地也都安分守己,当地的王公也依旧统治着自己的国度,他们的近卫队神秘而凶狠,连镇压叛军的工作都无须宗主国动手。
殖民军在菲斯布里卡真正的任务是保护各类货物运转中心,维护贸易的道路,以及护卫学者继续探索这片土地上未知的部分,而这都不是什么危险的事,每年在菲斯布里卡死去的军人中,绝大多数都和疾病有关,剩下的是被野兽袭击、极端气候、或是私人恩怨。
即使报纸上说要给陶顿佬一点颜色瞧瞧,克雷顿也不相信这会是一场持续数年的战争。
和平已经延续了数十年,真正开战的那一刻就好像从一个美梦中惊醒。
如果他当时没有在那张纸上签字,那么他今天会是个农场主,一事无成,但.
但也不会幸福。
在衣冠楚楚的城市人的打扰下,克雷顿·贝略早就已经丧失了一个作为农民的精神,田间劳作虽然让他怀念,但无论是现在还是过去,他都不会真的想要以一个农民的身份度过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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