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只靠近卫处理不了局面。我听说您是去年秋天才从国外回来,也许对这里的情况不太了解。两百名近卫当然可以牢牢把握住东区,但是分散到整个城市,就会有各种各样的意外发生,很多的结社都盯着我们的人,如果他们分散太多,东区就会受到进攻。”
“可以先让安保人员和侦探去处理那些弱小的结社,他们掌握的神秘力量不多,枪支和人数足以对付他们。”
“但他们到处都是,我们总不能到处开枪,那会让工厂停工的。”
停工听到库莫先生口中说出这个字眼,诺里斯的嘴角挂起一个轻蔑的笑。
“库莫先生,我们总不能既想要解决问题,又不肯付出哪怕一点代价,我相信其他会员会同意的,也许就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有些人已经决定做出这样的牺牲。如果真的停工了,那就让损失少的成员为其他人做出经济上的补偿。”
“你是杰里米·巴斯贝关系最近的表亲,难道他没有教过你们怎么做吗?”
库莫刚刚饮食过的嘴唇又开始发干,他的舌头在嘴里转了一圈,神色有些艰难,但还是提出了反对意见:“我们不该在背后谈论他。”
他是如此虔诚,以至于诺里斯不禁叹了口气。
“这件事是他起的头,如果你干不好,早点离开魏奥底才是明智之举。”
他的建议让巴斯贝家族的青年挺直了腰,语气比之前更坚定:“阿尔贡先生,我是不可能走的,功成名就的机会就在眼前,任何一个胸怀大志的人都不会在此止步。”
“其实我有些事一直想与您商谈,但又生怕这件事叨扰到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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