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没有找到暗门或暗格之类的东西。
“白来一趟。”朱利尔斯抱怨道。
这间房间本来最受期待,因为不需要使用,藏东西最为方便。
“我们排除了一个可能。”克雷顿说,同一个意思,但听起来更乐观。
朱利尔斯转身向门口走去的同时摇头叹气,克雷顿·贝略现在表现出的特质越来越让他感到不适了,他开始怀疑是自己之前给对方的那剂用于缓解金属中毒的无忧花药剂的副作用。
他们接着检查了好几个房间,都没有什么值得一看的东西。不过它们典雅不失奢华的装修风格还是给两位客人留下了深刻印象。
浴室里的巨大珐琅浴缸、一整块大理石台面的洗手池;祈祷室里的全彩壁画和地上两列的一共八只的鎏金烛台;冥想室内软垫前的镂花银香炉还有其内置的切块龙涎香.
在走出客房的时候,摆在角落柜台上里的一具雕花的红木船雕最让朱利尔斯念念不忘,因为这个大概有七寸长、五寸高的船雕不仅栩栩如生、造型精美,而且俨然是装在一个窄口玻璃瓶里的。
“老公爵的家族还挺有品位。”
虽然以前对这些奢侈品摆件没什么感觉,但自从做了古董商的助手后,他不由自主地也开始对这些东西产生些许的兴趣。
“这不是他们遗留的东西。”克雷顿等在门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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