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根又坐起来,战战兢兢,这种软弱的姿态削减了她的魅力。
“奈杰尔我对他知道得不多,只知道他是教会安排给我父亲的帮手.”
朱利尔斯悠然地靠向椅背,脸色不屑:“教会安排的帮手是这种货色?”
刚才的发言被打断,摩根瑟缩了一下才继续:“听说他原本是个犯了重罪的死刑犯,关在外地的监狱。因为主教先生认为他有用,所以才特赦他出来,推荐给我的父亲,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本地教会和杰里米·巴斯贝的紧密程度相当惊人,不过长老会在萨沙市也差不多。
教会总是对捐款的人非常友善,朱利尔斯没有感到很吃惊。
当权势达到较高的境地,有才能的人自然就会从四面八方涌过来,而教会控制的学校和监狱都是人才辈出的地方。
朱利尔斯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深究,它并不重要,只是为了让摩根放松警惕,真正重要的问题在后面。
“为什么你的父亲要和孔里奥奈作对?我想拉拢他们比敌对更简单,而且安全,据我所知,很多有钱人都喜欢花钱买平安,而不是坚持发动流血的冲突。”
“孔里奥奈?先生,您是说伯达拉比克的本地贵族?”
摩根茫然地看着他:“抱歉,我并不了解有关他们的事,我的父亲只让我小心点他们,其他什么也没说。他只和海泽尔聊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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