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意饮下神血之人眼中,石门学派的巫师不过是人型的护身符,前途如何全看其依附的人物。
朱利尔斯转动着研磨杵,将灰红色的软组织打得粉碎,一些清亮的液体在玻璃钵底留下,泡着这些干瘪的渣滓。
“海泽尔就像是一个小妻子找到了自己的好丈夫,他可以猖狂一时,但他的生命注定腐朽,而我的生命本质会越发璀璨。”他心里想着,将一层滤网垫在烧杯之上,然后把研磨钵里的东西全部倒上去。
渣滓留在滤网里,那些像油一样的液体渐渐渗透下去,朱利尔斯拿掉滤网,滴了两滴浅红色的用于减少排斥反应的融血剂进去,两种异色液体一经触碰立刻开始相容。
隔着玻璃杯壁,一切反应都清晰可见。
真美啊。
看到这一幕,朱利尔斯心中赞叹,转瞬间又把海泽尔忘得一干二净了。
医学和巫术是难解难分的夫妇,炼金术是它们之间的证婚牧师。
而他全部都爱。
朱利尔斯在这条件齐全的密室里忘我地工作着,直到温斯顿忽然撞开房门。
“我当导游的朋友托人告诉我有五个近卫过来抓我们了,他正在带他们绕路,但最多也只能拖七八分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