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鲁伊教与其说是宗教,不过是一群怀旧的老人在按照过去的方式生活。”
“生活方式?”格雷戈里挑起眉毛:“被视作一种生活方式正是对宗教的最高褒奖。”
马克西姆不置可否:“也许,但你们面对其他宗教并没有优势。即使排除白教对南方的影响力日益扩张,无论是德鲁伊教还是德鲁伊的亲戚萨满教,在菲斯布里卡,这片位处西方的新大陆上,居然还有着教义完全相同的土著宗教,就像是你们素不相识的同胞兄弟。”
“在任何地方都有能够直视真理的智者,而真理是普世的。”格雷戈里说。
“不,这只能说明你们和殖民地土著一样落后。”
这几乎是一种羞辱了,但格雷戈里依旧维持着平和的态度,不像是面对萨满加舍罗夫时那样随意挥洒自己的怒气。
在一头十七尺高的狼人面前,任何脾气都该收敛一点。
格雷戈里的实力对人类这样孱弱的个体而言已是了不得的强者,但面对马克西姆——这位超过二百岁的狼人,即使它已经年老体衰,格雷戈里也绝对不存在胜算。
“据我所知,西大陆同样有着掌握奇迹的宗教,他们的信仰也与白教相同.”
“你是说亚扎勒斯。”提起这个罗伦土语中的太阳神,老狼人轻蔑地用鼻子嗤了一声,屋子里顿时起了阵风。
事实上,它连卡罗拉这个名字也不太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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