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顿等着一个解释,尽管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这个解释。
倘若诺里斯真的变成一个很糟糕的人,他又能怎么样?
杀了诺里斯吗?
他自己还欠诺里斯的命呢。
在巴斯贝府邸中一间书房的阴影里,克雷顿·贝略坐在办公桌对面的客座上,抱着一种莫名的情绪等候着诺里斯的仆人提灯找寻所需的文件,一句相关的询问也没有,只是默默地思考着。
直到这个仆人将一封信件放进口袋后脸上露出心满意足的神情,他才开口:
“你的差事也办完了,给我讲讲奥兰斯特在这次结盟运动中想要什么吧。”
诺里斯的忠仆面向他躬身一礼,抬起头时神情忽然变得肃穆:“恕我不能直言相告,请不要再探究了,这样,您还是最尊贵的客人。”
这是理所当然的,他只是说要在这里办差事,请克雷顿不要打扰,没说克雷顿陪他一起办差事就会有求必应。
克雷顿漠然地与他对视,黄色的狼眼忽然明亮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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