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里米走了,他在这里的事业需要我们去接力完成,但我认为不一定完全要依照他离开前的意思。事态会随时变化,我们必须适应现实,因为现实是不可能适应我们的。”
“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支持与孔里奥奈长期合作。他们需要尊重和钱,有一个明确的统治者,属于可以预期的存在,并且切实地统治着整个伯达拉比克。即使他们和我们敌对,仍然可以通过交易和谈判来取得我们想要的东西。但如果他们消失了,取代他们的是个蠢货,或者一群心怀鬼胎的人、不能有效统合地区资源的人,那对我们的事业发展反倒是有害处的。”
“那么北区就不管了?”海泽尔问。
“让赫顿养的士兵出力去,我会和他说的。本地的军队和孔里奥奈们都是看着吓人,但根本不可能随便拼尽全力的家伙,正好凑一对。他们都害怕社会舆论的影响,有些事做了就没法回退。”
“你要小心,别让冲突升级,这样他们就不至于发疯,然后把底牌甩出来,那样谁都不好受。”
将事情说完,史威思·巴斯贝走了,还有许多业务还等着他去处理。
既然他们已经和德鲁伊教正式联盟,铁道线路的规划现在就该开始了,巴斯贝不能暂停下来。
他走后,海泽尔坐在座位上沉思着,刚才就捏在手里的卡片依旧一字未提。
想了半天,他忽然对着墙轻笑起来。
正如他的主人所言,对他来说,巴斯贝这艘船的确是要翻了。
史威思·巴斯贝虽然自大,但刚才开口时提出的观点能切中要害,照这样下去,他是没有办法在巴斯贝家族捞好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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