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兹,我现在才知道这是个假名,我掏出了真心,你却不把那当一回事,我真想挖开你的胸膛,用另一种方式看看你的真心。”
克雷顿不能再躺下去了,就算接下去他们中要死一个,他现在也得为自己澄清。
“我得说那事出有因。”
他用双臂撑起上半身,狼人沉重的躯体随便一举一动都能引起船体摇晃。
“一个萨沙市长老会的成员,为了找失踪的两个世俗业务的帮手,被迫来到敌对的势力做客,他总得小心一点。在可能成为敌人的人面前把什么都说明白,那也不是诚实,而是愚蠢。”
“不过,除了我的世俗身份,我仍可以保证我说的其他话都是真的。”
“花言巧语。”莉迪亚评价道。
“随你怎么想,我不会再做解释了。要是你想动手,我随时奉陪。”克雷顿站了起来,魁梧的身体上从胸口到右腿满是还在蠕动的伤口,狼尾从两腿间垂落,这种肢体语言意味着他暂时没有主动出手的想法。
莉迪亚的视线从那些伤口上一一滑过,随后收敛眼神,将踩住克雷顿身下船只的脚收了回去。
“算了,你已经为你的愚弄付出了代价,战胜虚弱的你并不会让我得到什么成就感,下一次吧,我允许你利用我的宽容暂时苟且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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