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至此,斯图尔特不肯再讲克雷顿的事。
也许他只知道这么多。
本性,因为斯图尔特提起了克雷顿具备的天赋,朱利尔斯对这个老生常谈的词再度产生兴趣。
克雷顿吸引人的地方不在于什么好脾气,或是那令人惊异的活力,而是他大方的态度。
“大方”不是说克雷顿出手阔绰,朱利尔斯并不觉得自己从他那里拿到了很让自己满意的报酬,而是说克雷顿本人对仇恨的感觉很特别,伤口和血液对他的触动很不敏感。
如果要把这个特质理解为斯图尔特口中的温和,男巫又觉得算是一个谬误。
假设有这样一种情况,一个枪手远远地朝克雷顿开了一枪,正中他的不致命处,袭击者注意到了这点,却也没有开第二枪,而是冲克雷顿傲慢地点了点头,表示这是一个教训,然后转身离去。
克雷顿此时的动作同样会是拔枪射击,并且瞄准对方相同的部位,而不是要害。也许他会冲上去殴打对手,但那是他做出对等伤害之后的事。而如果这一枪没能命中,让克雷顿耿耿于怀的也只会是射偏了这件事,而不是没能解决掉那个对手。
他并不是不知道仇恨,只是在大部分时间里,他都好像在参加一场竞技游戏。
除非有游戏之外的东西介入,或者游戏的另一方一意孤行,做出过激的举动,否则克雷顿都更喜欢好聚好散,哪怕是输,也要愿赌服输。
他在“游戏”中展现出的风采往往能打动同行者,使他们和他一样学会享受“游戏”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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