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的是一个面色不善的男人,越过他的肩膀,克雷顿的黑夜视觉看到室内地面还躺着几个矮壮的男人,包括摩瑞尔人,旁边则搁着短棍、指虎这样的武器,空酒瓶在他们周围摆得到处都是。
这毫无疑问就是不再参与外界活动的犯罪份子,也许是被本地帮派安排过来监视孔里奥奈的。
“这里之前的住户去哪儿了?”克雷顿和善地问。
“他们搬走了。”看到克雷顿的第一眼,开门的混混就变得乖顺,老老实实地回答了问题。原因无他,这双发光的眼睛和魁梧的身板像极了盘踞在割喉径的那批伯达拉比克煞星,他还不想死。
“我要知道的是具体的细节,而不是‘搬走了’这样的蠢话。”
“大人,我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儿,搬家对我们这儿的人来说太常见了,不过他们可能去了茧子街,那里有很多和他们一样的穷人。”
“你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吗?”克雷顿忽然问。
“几个小孩。最高的不超过我的胸口。”混混比划着说。
“只有几个小孩?”
“您还要找谁?”
“你就没有看到一个病恹恹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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