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已经很穷了,再多一点或少一点又有什么区别呢?这就是他们的想法。
两人是在工厂认识的朋友,彼得是魏奥底城里人,大杰克是伯达拉比克的乡下人,但性格爱好相仿。
他们平日里最爱做的事就是在报纸上寻找发财的可能,然后进行美好的未来畅想。
到了最近,则变成研究魏奥底的结社和神秘学影响。
其中就包括昨晚的事。
他们一大早就开始等待报纸传递真相,只是本地最权威的早报对昨晚的事一点没提,让他们大失所望,午报也没有报导足以让人信服的东西,反而写了一大堆花边新闻。
现在就等晚报了。
下午三点半的时候他们就结束了上一份装卸货物的工作,之后一直等在人力市场休息。
路边堆砌的空铁桶是他们临时的椅子,旁边还有许多人不肯坐下,他们穿着灰扑扑的外套并排靠在建筑外墙边,最多也只是斜倚在墙上撑着一只脚休息,生怕一会儿来招人的人看不到自己,又或者嫌弃坐下的人懒惰。
活力已经从这些辛劳的人身上丧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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