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顿注意到这位老迈的大主教该是有其他话想要说的,但他注意到了狼人还在场,而天色也不早,于是才宣布散会。
教会的内部会议没有很枯燥,克雷顿能从中学到不少东西。
多恩是个政教合一的国家,圣职的视角是他的观念中一直缺失的那片拼图,倘若能理解这些人的需求,克雷顿就能在这个社会更舒适地生存。
在这方面,诺里斯应该钻研得很深。
散会后,克雷顿拿起筑城者,混迹在修士中离开善施堂,修士们注意到他原来之前没有离开,都露出惊愕的神色。
按照之前的想法,他一路走往过去访见尼力马特人工会的旧址,本以为会看到冷清一片,没想到屋子里的灯还亮着,门前还有人进出,西部工人互助会的牌子也挂在门上。
和看门的人打了声招呼,克雷顿走到二楼的办公室,里面坐着的还是原来的会长莱特,看到克雷顿,他惊喜地站起来。
“朋友,你居然还留在这儿!”
大概是上一次的仓库搬运工作没有由他亲身前往,他现在还能摆出这幅友好的态度来。
“我倒也想说这句话,朋友。”克雷顿拄着手杖一步步走到他跟前。细细地打量着他的黄发和长脸,像看一个婴儿那样惊奇:“我留下来是因为银子不在我的手上,巴斯贝的人不会一直追着我,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还要留下来,你没有拿属于自己的那份吗?”
莱特又坐下来:“我拿了,那的确是不少钱,相当于我十年的薪酬,我已经将它寄了回去,由我的家人支配这笔财富,而我则要留在这里尽我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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