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婶心里也正犯嘀咕,她嘴上应着:“兴许是土不一样,缓苗慢点。”可她的心却一天比一天沉。
她和老伴、儿子严格按照苏知意教的法子把这片地伺候得比祖宗牌位还精心。天不亮就起来挑水浇地,地里连一根杂草都找不着。可无论他们怎么努力,地里的菜苗就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叶片颜色发黄杆子也细弱不堪,和苏知意试验田里那些翡翠般的仙草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爹,娘,是不是咱们哪里做错了?”栓子看着地里半死不活的菜苗急得满嘴起泡。
“不可能啊!”张大婶声音都快带了哭腔,“姑娘说的每句话我都在心里过了几十遍,一步都不敢错啊!深翻地加草木灰,早晚浇水,在阳光充足的地……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一家人愁眉不展急得团团转。
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在第十五天终于来了。
一夜之间菜地里那些本就孱弱的菜苗竟是大面积地出现了黄叶和卷边的病状,叶片上布满了难看的褐色斑点,整棵植株都萎靡了下去,眼看着就要彻底枯死。
“完了……全完了……”张大婶看着这一幕只觉得眼前一黑,一屁股瘫坐在了地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觉得自己辜负了姑娘的信任,也打碎了全村人的希望。
菜地绝收的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杏花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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