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沉雁皱了皱眉头,咳嗽了两声。
胡县令看了沈沉雁一眼,似乎觉察到什么,旋即补充了一句:“兴许你们是团伙作案,是也不是?说!”
堂外百姓哈哈大笑起来。
啪——惊堂木又是重重地拍了下去。
“肃静,肃静!公堂内不得喧哗,如有违者杖责二十!”
崔一渡觉得一阵耳鸣,他赶了半日的路刚回来,还没来得及吃饭,肚子早已饿得咕咕叫,现在被这惊堂木震得有些眩晕。
沈沉雁有些着急:“胡大人,可以让他们一个个交代昨日晚上都在何处,做了什么,有何人可以作证。”
“对,对!”胡县令道,“我就是这个意思。你们一个个说,昨晚都在哪里,做了什么事,何人可以作证!倘若敢说假话大刑伺候!”
啪——惊堂木又落了下来。
崔一渡跪在下面身姿有些不稳,他惧怕这炸脑的声音,正要开口说话,却被赵狗儿抢先一步。
“大人,昨天夜里亥时三刻我就躺下睡觉了,和我同住一间房的孙福能证明,他也是这个时辰就寝的。”赵狗儿用胳膊碰了碰跪在身旁的孙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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