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我什么,说!”许松槐喝道。
“希望老爷……好自为之。”仆人的声音越来越小。
许松槐的脑袋轰然作响。他清楚地知道,那个崔巡抚传的话虽然简单,却字字千钧。他握紧传诰,心中波涛汹涌。“巡抚大人在外面吗?”
“回老爷,就那个小伙子在外面,他说巡抚大人昨日就启程回京,他在外面等老爷的答复。”
许松槐摸着传诰思量着,他从书案的抽屉里拿出一本绿色的册子,和这本传诰拼在一起仔细核对。
“老爷莫急,以前的传诰是从吏部到州府逐级发下来的,这次是一个陌生人送来,会不会有诈?”
许松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两份传诰一模一样,你看,这封面,这纸张,还有吏部大印,连上面防伪的小缺口都没有变。温泉村那个人就是吏部派来盯我们的巡抚,他收集了证据,有百姓画押按印,我这次恐怕难逃一劫。”
赵师爷说道:“要不,我们请府尹大人周旋一下,现在巡抚还没回到京城,事情或许有转机。”
许松槐苦笑一声,“前年收到传诰,府尹收了我八万两银子才保住这顶乌纱,倘若再找他帮忙,不知道还要收多少?”
赵师爷也觉得事情难办,“那次就是吃了点河道维修款,那个周府尹也得了两成,东窗事发后他竟然好意思收老爷八万两来平息事端,他必定吃了大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