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只是他一面之词,我和门人没有一人见过那东西。”
“两年前发生了何事?”
上官锦隆咬咬唇,继续说道:“两年前,父亲说要去云雾岭采药,便只身前往,一去就是一个月,他回来的时候说找到了古籍上记录的‘梦回’,也没给我们看到底是什么样的花草,就一头钻进练功房,半个月后才出来。
“他出来以后就说这‘梦回’如何如何有神效,让他武功提升,洞明世事,平心静气,至于武功到了何种境界,他从来不展示。可我觉得他越来越陌生。在我母亲祭日那天,他居然不喝酒,以前这个日子都会喝得酩酊大醉,伤心不已。
“以前我只是觉得他变了个人,从没有往冒充方面想,两年里我们见面的时间很少,他不是出远门,就是闭关练功,我很难有机会接近他。
“他把彤云宫大小事务都交给向擎苍去处理,向擎苍的权力日渐膨胀,现在大部分人都听命于向擎苍。司玄伯伯的权力却被剥夺,他现在只负责招待前来彤云宫的客人,安排他们的食宿。
“司伯渐渐发现了异样,三个月前他找到一个机会,偷偷潜入那人练功房后面的密室,发现了一张换下来的人皮面具,那是……”上官锦隆已是泣不成声,“那是我父亲的面皮……”
崔一渡听得全身毛发悚立,不寒而栗:“人皮面具现在何处?”
“司伯怕他生疑,把面皮撕下一点给我带来,留作证据,其余的还留在练功房的密室里。”上官锦隆说着,走到书案前,小心翼翼地取出毛笔,把笔毛摘下,从笔筒里掏出一小块手指大小的人皮,递给崔一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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