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蒻答道:“我在家中整理画稿,萧公子一个白日都在我画楼作画,我们可以互相作证。”
萧林风哼了一声:“我从上午巳时到傍晚申时在叠翠楼,我只能证明这个时间段你在那里。我收工后直接回了好运客栈,那里的店小二可以做证,我食宿都是他在安排。”
“你们呢?”王县令看向云杉。
“我整日都在叠翠楼,攸老板可以证明。”云杉说道。
“那日下午我肚子痛,到了傍晚,攸老板给我银子,让我去李郎中那里诊治,李郎中给我喂了药,还给我扎针,后来我在医馆睡着了,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亥时。”刘阿勇有些不好意思,“我半日没干活,回去也没做饭,确实有些对不住攸老板。”
云杉补充道:“攸老板心善,从未责怪过我们,待我们两个下人跟家人一样。”
“是啊,真的是好老板。”
王县令把在场的人逐一询问了一遍,并未发现可疑之处,于是惊堂木一响:“各位,经过本府调查取证,初步判定攸莲为遇到贼人打劫致死,衙门将发出通告,悬赏目击证人,如果没有其他要禀告的,就退堂吧。”
攸蒻等人纷纷作揖谢恩,攸蒻还说要把攸莲尸身领回去埋葬,王县令不同意,按照规定要存放到殓房,七日后没有新的线索才能领回。攸蒻无奈,只得含泪带着两个仆人离开衙门。
萧林风心有不甘,迟迟不愿离开公堂。他对这个攸蒻既反感又怀疑,但是拿不出证据证明她是凶手,甚至她到底是攸蒻还是攸莲,自己都无法确定。
萧林风从小到大从未有过这样的挫败感,他垂头丧气,如同木桩子立在堂中央。王县令也懒得理会他,忙着整理案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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