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发现可疑之人,你为何这么说?”
严寿沉吟片刻:“昨夜有一个贼人潜入我府上,后来给逃了。”
天摩问:“那贼人偷了你的珍藏?”
严寿摇头:“他不像寻常的贼人,没有偷值钱的东西,倒是潜入书房偷走一本假账册,后来被我的人发现了。那人身手不错,溜得快,我已派人四处搜捕。他受了重伤,不可能出城,定是找地方躲起来了。”
天摩神色凝重:“大人要多加注意,尚州是块肥肉,多少眼睛盯着这里。倘若被什么人抓住把柄,大人就麻烦了。”
严寿轻蔑一笑:“你放心,我可是清扫得干干净净,再狡猾的贼人,也拿我没办法。”
“还有那个章昔哲,近况如何?”
“他已经是一介草民,不足为惧,现在穷困潦倒,恐怕还在为生病的儿子犯愁。”
“哈哈哈!”
“哈哈哈!”
两人密谈结束后,严寿离开了丹召寺。天摩把账册用黄布包裹好,放到禅床的暗格里,他把被褥铺好,掩盖住暗格,若无其事地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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