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王凝望着兄长的侧影,忽然觉得那肩背依旧挺直,却已透出几分孤绝的疲惫。
……
夜深了,林孝扬独坐在刑部集思斋里,案上卷宗堆积如山。烛火明明灭灭,映照着他眉宇间的沟壑。
他凝视着帛书拓本,指尖轻轻抚过纸面,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这时,沈沉雁敲门而入,“大人,圣上怎么说?”
林孝扬闭目良久,方才开口:“圣上什么都没说,他把帛书压下去了。”
沈沉雁说道:“莫非圣上相信景王殿下是清白的?”
“清不清白,查了便知道。不过,我们现在只能从其他人身上查起。”
林孝扬知道,皇帝不信清白,只信分寸。帝王家的事,一动便是风雷,皇上要的是江山稳如磐石,而非真相水落石出。
自己只能步步为营,把握好这个分寸,既不能让皇上丢面子,朝堂大地震,又不能纵容奸佞逍遥法外。
听林孝扬这么一说,沈沉雁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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