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菜都换了一遍,赵文博才开始吃。他吃了一口酸汤鱼,皱着眉说道:“这汤怎么这么酸?是不是放了太多醋?”
厨子赶紧说:“回大人,这酸汤鱼是用发酵的糯米做的酸汤,按惯例放的醋……”
“惯例?”赵文博又瞪了他一眼,“你们大舜国的惯例就是把汤做成醋?我在中原国吃的酸汤鱼,酸得适中,鲜得掉眉毛,哪像你们这样?”
卫弘睿只觉得脑袋炸裂,胸口闷得难受——这老东西是来尥蹶子的!
周远赶紧说道:“赵大人说得对,这汤确实酸了。我让人重新做一道,这次少放醋。”
等新的酸汤鱼端上来,赵文博喝了一口,终于点了点头:“勉强能喝。”
这时,礼部尚书张鸣策凑过来,笑着说道:“赵大人,这酒怎么样?是大舜国的陈酿,有三十年了。”
赵文博端起酒壶,倒了一杯,闻了闻:“这酒为何这么淡?是不是兑水了?”
张鸣策赶紧说道:“回大人,这酒是纯粮酿的,没兑水……”
“纯粮酿的?我在中原国喝的酒,比这浓三倍,喝一口就浑身发热,哪像你们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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