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说,是路玥觉得,纪鹤雪现在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
于是,他们来了一间空置的自习室。
在圣玛丽学院,这样空置的房间很多,一看便是财大气粗到没做容纳规划。
门和窗都被合上,隔绝外界的视线。
路玥就坐在课椅上,皱眉看着纪鹤礼做完一系列动作,才朝她走来。
“你还好吗?”
她有些担忧地问。
对方的状态实在不对劲。
平日里的纪鹤雪是沉寂的冰山,此刻却只像结了薄薄一层冰,冰下是无尽的阴郁。
他身姿笔挺,却在走到路玥椅旁时,毫不犹豫地半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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