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没到她要吃醋那步。
但她说完,纪鹤雪却抬起头看着她,颜色浅淡的唇抿起。
路玥硬是从这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看到了委屈。
“不可以。”
纪鹤雪说。
他牵住了路玥的手腕,将对方的手指打开,然后,按在了自己的颈间。
那是极为脆弱的部位。
“不可以,只有我在意。”
“主人,是要负责给小狗拴上项圈的。”
他说话时,路玥只觉手心的喉结随着话语颤动,只需要轻微使力,就能令对方窒息。
温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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