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只是普通的迷药而已。”
“而已?”季景礼手间动作一顿,“楚小姐想必也不介意尝试下迷药的滋味吧?”
如此强硬的态度,让楚悦婉皱起眉。
“对待特招生的手段,怎么能用到我身上。”
她很不解。
季景礼这副作态是什么意思?
明明他们以前都是表里不一的典范,现在对方却为了个特招生给她难堪。
“是吗?”
季景礼温润俊秀的眉眼如同被冰封般,“在我眼里,他比你珍贵太多。”
楚悦婉也顾不得季家了。
接连不断的挫败让她承受力到了极限,而眼下的情况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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