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他语调听起来还有几分委屈,“绣花枕头。”
路玥差点没绷住情绪。
她当然知道!
没人比她更清楚。
那天礼服下看到的冰山一角,就足够让她了解这一点。
她用另一只手向纪鹤雪招了招。
对方很乖顺地俯下身,任那只手插入他的发丝,轻轻揉弄。
“但那样是不对的。”
路玥的神色显出几分温柔,“限制对方的社交,是不对的。无论对你,还是对我。”
没等纪鹤雪反驳,她就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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