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银色碎发已经干燥了些,额角翘起的几根发丝下,是一双毫无波澜的杏眸。
并非是强忍疼痛的不在意,反而更像是经历过更重的痛感,所以对疼痛生出了耐受性。
为什么?
他还以为,能参加这场宴会,对方平时应该会过着较为优渥的生活。
会是多重的疼痛,才让对方如此平静?
原妄眉头皱得更深。
他动作更仔细了些,擦完碘伏后贴上无菌纱布,又用防水胶布缠了一圈,像是在对待易碎的瓷器般,半点力都不敢使。
另一只腿也是同样的步骤。
等胶布缠完,路玥还很自在,原妄额头却沁了一层细密的汗。
他第一次意识到,医生也是个技术活。
他又问道:“下一个地方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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