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从桌上将邀请函拿起,随后毫不留情地从中间撕开!
纸屑纷飞。
“操。还真是每年都这么大阵仗。”
谢烈眼白处爬上几分血丝,将桌上大半物件猛地扫落在地!
噼里啪啦的声音一阵狂响。
和谢白飞不同,同样见过父亲被打压的场景,谢烈一直对谢修煜怀着浓郁的恨意。
凭什么呢?
既然喜欢装废物,怎么不一直装下去?
凭什么把他们跟猫玩老鼠一样,玩得团团转?
凭什么每次都在他们最春风得意的时候把他们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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