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是坐在沙发上,靠着枕头的姿势,现在却将枕头从背后拿起,抱在了前面,指甲在抱枕上留下深深的印迹。
巧合……吗?
可是她差一点就残疾了。
生理上的伤害是最痛苦,最不可逆的。
鬓角的发粘在额旁,和胃里反涌出来的油腻一并让她觉得恶心。
“谢哥。”路玥忽然出声,“你帮我请明天的假吧。”
谢修煜:“要做什么?我陪你。”
路玥慢慢地摇了摇头。
“不,我自己去就好了,我想自己去。”
她要去医院。
谢修煜皱眉,不想让对方离开视线的保护欲,和路玥此刻面色苍白提出请求的画面在脑内争斗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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