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树顾不上别的,将那瓶酒从薛染的手上抢了过来,“你真的不能喝了,再喝进医院了!”
薛染眼神迷茫。
他注视了自己空荡的手心好一会儿,才缓缓攥紧手指:“医院……”
“进医院的话,他会来吗?”
林树:“……”
他服了。
恋爱脑真恐怖。
他把酒瓶推到一边,端坐起来,用耐心至极的语气道:“哥,天涯何处无芳草,你这样喝酒,最后伤害的也只有自己。”
薛染沉默片刻。
他只是以为,酒精能麻痹痛觉,于是他拙劣地模仿。
但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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