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将座位让出来,又把路玥的长条垫枕头放回去:“坐吧,我换别的椅子。”
“好。”
路玥很擅长伺候自己,椅子和座垫被她调整成了最舒服的高度,有的坐自然最好。
只是坐上去,她就后悔了。
软垫还带着青年尚未消散的体温和温润的淡香,顷刻便包围了她,香味若有若无地拂过鼻尖,让路玥不自然地揉了揉鼻尖。
怎么说呢。
做过亲密行为,再闻到味道,就总会联想起一些画面。
季景礼不知她的想法,先提起了另一件事:“游学的分组是四人一组,但我们组我只安排了我们两个人。”
他补充道:“暂时。”
为什么是暂时,两个人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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