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课业太多了。”她随意道,“过段时间就好。”
习惯就好。
这是她以前经常告诉自己的话。
普通人并非天生就接受生活的压力和沉重,只是习惯了。
长大的时候,再次面对痛苦,人会以为那痛苦是变小了,其实只是承受痛苦的阈值变大了。
纪鹤雪却没有被这句话敷衍过去。
他轻声道:“可以交给我做吗?学院的课程,很简单。”
路玥刚要说什么,唇角就抵上了对方的指腹。
“别拒绝我。”
纪鹤雪肤色冷白,眼尾微微红起来时就格外明显,“我想为你做些什么……”
尾音越来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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