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他一贯的风格。
原妄就那样地站在卧室门口,一身黑色的打扮同室内的粉色格格不入,似笑非笑地看过来。在卧室这样私密的地方,他仅仅是站在那,就显出些莫名的侵略感。
“给我点甜头吧,别让我觉得我是条摇尾乞怜的狗。”
他尾音含了些哑。
路玥再次意识到,每个选择背后都有代价。
她不能操纵原妄,对方不是在这场戏剧中扮演好男友角色的傀儡,对方是手握比她更高权势的成年男性,主动权也许比她更多。
如果路玥自己都无法接受这个谎言,要怎么让世界意志和其他人相信呢?
骗人的第一步,是先骗过自己。
上位者对于下位者的驯化不遗余力,明明他们才是谎言最多的一方,却要谴责下位者为了达成目标的谎言是不择手段。路玥就是陷入了这个怪圈,总觉得自己不该如此。
有什么不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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