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隔壁牢房之中躺卧在床榻之上的杜海正咬着牙,低吼出声。
张远看一眼头发蓬乱、胡须满脸的杜海正,转头看向甲一牢笼。
牢笼之中,白发老者手中握着刻刀,正将一块青灰色的鹳鸟雕塑慢慢篆刻毛发。
“呐,你的那个妖灵战傀我已经刻好了。”老者也不抬头。
张远看到牢笼边上的石台上,放着一个青丝玉所刻的玉虎。
“没有妖灵灌注,这玩意用处不大。”
“不过你只拿两壶酒来换,已经是极赚了。”
刻刀刻过一道长羽尽头,老者终于抬头,看到张远的右臂挂在胸前,咧嘴道:“这是差点送命了?”
“你们做皂衣卫的,都是这样,老夫在这里十年,没见一个皂衣卫能活长久的。”
张远低下身将酒壶放在牢笼前,伸手将那青虎玉雕握在手中。
玉虎入掌心,带着一丝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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