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起因已属家丑,此前不好外扬,但赵大人光临寒舍,也不敢隐瞒。”
“家里有个后生,是我堂弟的儿子,”郝定珠道:
“我堂弟早年也是提灯人,十几年前不幸去世,留下孤儿寡母,我怜悯他们,对这小子多加照顾,哪知这小辈不懂事,这次捅出这么大篓子。”
赵福生皱了下眉。
郝定珠眼角余光一直在盯着她看,一见她神色,立即就知道她已经心生不快,忙就不再东拉西扯,说道:
“大人,原本是这样的。”
此人也极精明,又会察言观色:
“小老儿的这名侄儿——”他提起侄子,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像是想叹气,又强行忍住:
“这孩子从小没爹,当年他爹对家里有功,所以我从小也将他当成亲儿子一样对待,五年前,我将他送入上京,拜了名师学习,哪知这孩子没学好,去年回来,书没读成,继承不了他曾祖的风采,反倒带了个女人。”
郝定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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