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奏请而已,算不得什么,看吧,我准了。”姜苒哂笑。
李福胜也是好奇,是什么能引得表情一向波澜不惊的殿下动容,于是伸手接过,看清里面的内容,也是忍俊不禁。
无他,青松县主,满满一页诉苦文章,虽是诉苦,但并不觉冒犯,只觉对方苦逼搞笑:
“臣乃青松知县张允涛谨奏……”
还未正经半句话,便见笔锋一转:“殿下!臣苦啊!好苦啊!县境皆山,百姓可耕种之田不过三十顷!从事种植的农户仅两千余!县内多山,不宜耕种麦、谷,岁收微薄,所收钱粮不足三月之食!”
“臣苦啊!”
“臣借宝丰钱庄两万灵晶,所为百姓购买药种,可所种药材生长期长,未能卖出逾期还不上借款,钱庄庄主不近人情(划掉)刚正不阿,曰要收了下臣房子,臣好说歹说,才让陈庄主网开一面,免了臣带着妻儿风餐露宿……”
“臣苦啊!好苦啊!”
“百姓穷困愚昧,常被山贼裹挟,臣剿灭贼匪,手段雷霆了些,百姓无知,受人挑拨,便骂我是暴虐之辈,偷偷往臣家中扔蛇,吓得臣几天不敢睡觉……”
写到这里,李福胜见纸上有水渍,似有人抹了一把眼泪,好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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