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静璇和林沙啼笑皆非,前者赶紧说,“葫葫,快下来。何阿爷,这位是今县主大人。还有,我现也不是潮阳亭长侍官,而是潮阳亭长了。”
胡静璇的话中内容很多,何颁老人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望着被姜苒抱在怀里,笑嘻嘻的何葫葫,眼前一昏。
姜苒瞧出了老人的害怕,拍了拍小孩的屁股,等何葫葫搂着她脖子的手放松了,就把这小孩从怀里放下了,又摸了摸她的头顶,“我不是仙人,所以你所求之事我无法帮你实现,不过你阿爷有门好手艺,好好跟阿爷学,迟早有一天能变成和阿爷一样、甚至更优秀的大师。”
仙人的声音也好好听,何葫葫有点害羞的点点头。
何颁瞧见这幕,眼神有点复杂。
在很多潮阳人眼里,宿岭县主是害他们与自己亲人分隔两地的罪魁祸首,他可怜的葫葫就是其中之一,阿爹阿娘都跑了,只留下了他们两爷孙留在这潮阳镇相依为命。
另一方面,何颁又清醒地知道,儿子和儿媳其实是主动抛弃他们两的。
姜苒目光停留在各种葫芦上,上等的柳丝葫芦能长时间保持水、酒液以及其他液体原有的味道,南柯酒馆开业,姜苒会继续用海玉竹装酒,但要是客人打酒回去喝,还是用酒葫芦更好。
姜苒看见一只颜色青翠如玉,雕刻精美的酒葫芦,“这个葫芦多少钱?”
老人望了一眼,“大人,那个要贵一些,一百三十块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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