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孤手一两口便把鱼吃完了，一手的油就随意地擦在了衣服，邋遢的让连香眼睛瞪得气鼓鼓的。
这人似乎只是为了吃口鱼而来的，吃完鱼后便笑嘻嘻地准备走了。
姜苒轻轻喊住他，「后天我们要归乡，不如你也一起过来吧。」
潘孤手脚步顿了顿，扭头指着自己，匪夷所思，「我？」
「曲水楼的饭菜也不是白吃的。流浪了那么久，您难道不想找块地方定居下来吗？教我剑术，日后我为王称皇，你便是王师国师。」
姜苒将偌大的野心轻描淡写，其实一般人听了只会觉得她天方夜谭，不知天高地厚，身旁的连香却对姜苒有者很深的滤镜，望着前者的眼神崇拜之情满满，仿佛已经看到自己侍奉的主子站在大陆之巅俯瞰众生。
潘孤手对姜苒倒是没有滤镜，但他看眼前人身上环绕的「气」，便知此人不容小觑，也没有露出异色。
见潘孤手没有说话，姜苒补充道，「你不愿也罢，我并不强求。」
潘孤手笑了笑。
心想：这小年轻精得很，一个月的饭菜和国师的许诺就想嫖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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