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算,李破让马周随行在侧,笑着问道:“听说你有意参加科举,如今应该已是改了主意吧?”
马周道:“臣出身微贱,在河北时不过一胥吏尔,蹉跎至今,一无建树,也只盼能于科举之上有所斩获。
只是臣如今既得吴王殿下信重,又为至尊交付如此重任,自是不敢再左右旁顾,只望能在书院祭酒任上有所作为,不负至尊所托而已。”
李破点着头,“不管是荐举还是科举,在朕看来皆殊途同归,都是想着为国效力,所以说啊,莫要患得患失。
朕听人说过这么一句,是金子到哪里都能发光,真正有才能的人到了哪里都不会被埋没。
你出身不佳,那是天命不可违抗,可朕希望你能成为朕之金石,为我大唐用心养育人才,不要辜负了朕,自然也就不会辜负了你自己。”
这一番话苦口婆心,别说是当事人马周了,便是其他人的目光也都不对了起来,马周这个无名之辈在他们心目中的分量是噌噌的上涨。
李破很用力的给马周打了打气,实际上一个书院的祭酒还不值得他如此相待,而且他也不知马周为人如何,就只几份奏折,分量可不会如此之重。
只不过这个职位对于他来说很重要。
马周既然阴差阳错的居于此职,那就要加意笼络一番,不能让他成为吴王私党,最好在以后能时不时的打一打吴王的小报告,那就很完美了。
只是现在看来,马周有点憨,应该不会行那机巧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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