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算什么,当世除了汉话以外,其他语种都趋于简单,词组很少,掌握了一些常用词,差不多就能跟对方表达自己的意思了。
在凉州他还学了点吐谷浑等部族语言,那是一种夹杂着汉话方言和突厥语句,主体还是鲜卑语的大杂烩,显示出吐谷浑人根本没有自己成体系的语言。
传说他们是鲜卑人的后代,应该是有点依据的。
吐蕃语则是另外一番样子,由于过于封闭的原因,他们没有受到多少中原文明和草原游牧民族的影响,语系自成一体,只是稍微受到了天竺和西域的间接影响,有一些外来词而已。
有两个向导懂一些吐蕃语,尽量的给程知节翻译,对方在问,他们是从哪里来,是作什么来的,如果是商队的话,要交出一些货物才能放行云云。
程知节瞅了瞅头顶上飘扬的日月星辰旗,觉着不是吐蕃人瞎了,就是这些人太没见识,就像突厥人的金狼旗一样,日月星辰旗是商人们敢打出的旗号吗?
“告诉他们,我们是大唐来的使节,要见他们的囊聂玛本。”
来之前他和范文进,张伦等都商量过,觉着应该尽量避开在高地上驻守的吐蕃人,悄悄的前往吐蕃。
吐蕃国离着高地还有很远的路要走,怕是不比去敦煌近了。
范文进和张伦等人确实是在为他们着想,不说囊聂派过来的人在凉州遭遇到的虐待,就说按照中原的规矩,私通边将可不是什么好事,很可能会引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为这趟行程增加难度。
但这会程大胡子和侯君集对于吐蕃的了解就不是凉州守臣们能比得了的了,他们得到的诸般消息都是军情司的人在吐蕃来使口中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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