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破问了一句,“这什么时候的事情?”
范文进答道:“去年年初。”
李破深深呼吸了两下,压下心中的火气,元贞六年,真是个好时节啊,他正准备着举兵攻打高句丽,两国的战争已是迫在眉睫。
大唐上下拭目以待。
作为门下侍郎,朝中重臣之一,长孙顺德竟然还在想着怎么拿回自家的祖产?真有你的……
而且事先得到了消息,不定就会拿走更多,真要追查下去,洛阳那边有些人肯定也跑不掉。
唉,真是一条烂鱼搅得满锅腥啊。
长孙顺德啊长孙顺德,好歹你也是出身名门,岁数也不小了,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丑事来呢?
“还有呢?”
范文进看了看皇帝的脸色,瞧不出什么来,只能再加把劲,他在凉州时进的“谗言”就多,对这个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还有两件是吏部的呈文,说的是冗官之事,涉及户部,礼部,被压了几日,臣也让人暗中去问了问,所涉之人在那几日间纷纷外调。
还有中书送到门下的奏本七件,六件说的是田土改制之事,臣不晓得长孙侍郎为何要压下不奏,还有一件是洛阳裴弘大的上书,转中书呈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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