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重骑拖曳拒马都十分熟练,他们有的是办法进入城中。
“城中将士听好了!”
常秀在此时鼓荡真气,发出厉喝,“我知道你们很害怕,觉得根本无法战胜,但我同样知道,你们大多来自洛阳,你们是洛阳兵!而你们应该知道,我们若是守不住虎牢关,敌军便会长驱直入,直逼洛阳!你们难道想逃回洛阳,然后亲眼看着你们的兄弟姐妹,看着你们的爹娘,被这些胡人屠戮,然后看着这些胡人踩踏着你们亲人的尸身,嗤笑洛阳无一是男儿吗?此处关城两山相夹,我们人比他们多,若是扼守此处都无法阻挡这些胡人,一马平川之地,还能挡住他们吗!逃!逃到哪里去,两条腿能逃得过四条腿的战马,能逃得过曳落河的屠刀吗?”
“没得退路了!大家都是两个肩膀扛个脑袋,拼了!”
“凡杀死一名敌军,赏钱十贯!凡做逃兵者,通报洛阳,家中兄弟子侄,永不入官籍!”
随着他的连声厉喝,很多原本连刀都已经拿不稳的军士,倒是也被激发了些血性,也都在旅帅、校尉的厉吼声中,涌向城墙和关门。
孙孝泽在南侧制高点静静的看着城内的一切动静。
光是城内骑军的动向,就让他明白常秀其实已经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大人物们的牺牲品啊…”孙孝泽微讽的在心中轻声说道。
他看着那些因为常秀的话语而悍不畏死的冒着箭雨,不断抛落滚木的校尉和军士们,仿佛看到了以前的自己。
……
“敢和我一起赌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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