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安贵和太子不一样,安贵十分了解安知鹿。
在永宁修所遇到顾留白和裴云蕖的时候,安贵没有考虑自己,却是想引荐安知鹿,他想顾留白和裴云蕖给安知鹿一个机会,因为他从小跟着安知鹿长大,他知道安知鹿是那种有些机会便能展现出他巨大潜力的那种人。
当那六千曳落河一开始消失在太子的世界里时,安贵就猜出了背后的可能。
而当安知鹿那次郑重其事的派人问他那些话之后,他就预感到了什么,他给予了两不相帮的答案,然后就几乎不再踏足明月行馆的枢密处。
他不再去听那些军情,只是认认真真的做一些商会的事情,管好一些店铺的杂事,处理那些幽州学生生活中遭遇的难事。
裴云蕖和顾留白信任他是一回事,但对于他而言,他必须要避嫌。
他依旧以固定的频率,差不多一个月给安知鹿三封信。
信里面没有谈及任何的军情,没有任何的规劝,也没有问安知鹿现在打仗的情况,他只是和安知鹿说些自己生活之中的琐事。
只是他毕竟在长安。
哪怕他不去听明月行馆枢密处的军情,有关松漠都督府,有关太子,有关曳落河的消息,他还是时不时能够听到。
听到曳落河在山南西道大肆烧杀抢掠的时候,他沉默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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