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是什么很懒惰不上进的人设吗？
江清璃的目光在苏明和莫天行两人之间游移，最后停留在莫天行脸上，那里不仅有尴尬的神色，似乎还有......红肿的巴掌手印？
这显然是苏明打的，可苏明为什么打他？
除非是莫天行陷入了什么......
比如，幻觉。
江清璃当即想到了什么，秀眉微挑，露出一个微不可察的轻笑。
冷凛月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细节，凑到江清璃耳边小声问，
“怎么了？”
“没什么。”
江清璃摇摇头，倒也没揭穿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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