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发现彼此的脸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满皱纹,皮肤变得干枯,
“怎么回事?!”
巴博尖叫起来,声音像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我们......”
大副吉布斯低头看着自己干枯的双手,忽然轻声笑了,
“原来如此。”
他忽然明白,自己说杰克船长沉醉幻梦无法自拔的时候,杰克船长脸上那份带着悲悯的平静。
原来,坠入幻梦的人,并非是他,而是他们自己。
只可惜醒悟的太晚了。
他艰难地挪到船边,用随身的小刀在腐朽的木板上刻下一行字,他的动作很慢,每一笔都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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