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两个常年漂泊的鬼杀队士而言,已是难得的安稳。
幸给鳞泷老师写信传达近日的情况,也把落脚的事情一并告知。搬进新屋的头几日,宅邸里弥漫着尘埃和空旷的回响,幸却像一只衔泥筑巢的春燕,开始一点点填充这冰冷的空间。
她仔细擦拭每一块地板,拂去梁上蛛网,将屋内仅仅有条的打理着。
院子更是成了她倾注心思的地方。她清扫落叶,修剪樱树下过于茂盛的杂草,甚至从鳞泷老师那里寻来几株耐活的兰草和山野移栽的小花,错落有致地种在廊下和院角。
原本荒芜的小院,竟在她的手下渐渐显露出一丝生机,仿佛这里真的将成为一个长久栖息的“家”。
搬进去的第一晚,幸站在分给自己的那间卧房门口,看着义勇抱着他的被褥走向隔壁,房门在他身后轻轻合拢。
屋内瞬间只剩下她一人,以及窗外樱花被夜风吹拂的细微声响。
过于安静,也过于空旷。
习惯了狭雾山同住一室和旅店隔墙而眠的紧密,此刻的分离感竟让她心头泛起一丝陌生的不适。
她躺下,听着隔壁几乎不存在的动静,盯着天花板的阴影,久久未能入眠。
原来习惯,是比预想中更顽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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