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眼睫轻微的颤动了一下。
义勇看到了这一点这细微的反应,他望着幸,继续说道:“在最后清理战场时是炎柱发现的,虽然受了伤,但活下来了。”
幸空洞的目光,终于有了一丝微弱的聚焦,缓缓移回到义勇脸上。
“主公大人,”义勇迎上她的目光,“安排了一户可靠的人家收养他,远离了京都。他现在,很安全。”
很安全……
这三个字,如同一道微弱的光束,猝然照进了她内心那片荒芜冰冷的废墟,将那片凝固的黑暗,撬开了一道细小的缝隙。
她守护住了……惠子用生命换来的微弱希望。
她并非一无所有。
一直强撑着的麻木壁垒,在这一刻悄然崩塌了一角。巨大的悲痛、愧疚、以及一丝微弱释然的情绪,如同冲破堤坝的洪水,猛地席卷了她。
幸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缓缓地地抬起那只没有输液的手,用手背死死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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