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勇站在一步之外,他看着幸线条柔和的侧颈,看着她指尖被婴儿紧紧攥住的模样,看着她眼角那未干的湿痕和脸上那份混杂着悲伤与宁静的复杂神情。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返程时,已是夜幕低垂。
坐上午夜回程的火车,车厢内比来时安静许多,大部分旅客都在颠簸中昏昏欲睡。
强烈的情绪起伏与长途跋涉耗尽了幸本就未完全恢复的精力,列车规律的摇晃如同催眠的韵律,她的眼皮越来越沉,最初的强撑渐渐瓦解,意识逐渐模糊。
在一次列车轻微的转弯中,她的脑袋不受控制地一歪,轻轻靠上了身旁义勇另一半暗红色羽织包裹下的肩膀。
而富冈义勇的身体,在她完全依靠的一瞬间彻底僵住。
少女温热的呼吸,透过薄薄的队服布料,丝丝缕缕地拂在他的颈侧皮肤上,带来一种陌生而奇异的触感。
她全身的重量,完全信任地倚靠着他。
他下意识地想挪开肩膀,但目光垂下,落在她恬静的睡颜上,那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柔和的阴影,嘴角那颗小痣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安宁,抬起的手,最终又缓缓放回了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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