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交谈,只是并肩站立在山顶,任由山风拂过。
然而,这番擅自离院的举动,终究没能瞒过蝶屋的主人。
刚踏回廊下,便见蝴蝶香奈惠与忍并肩而立。
香奈惠脸上依旧带着温柔的浅笑,眼神却比平日多了几分严肃。忍则双手环胸,秀眉挑起,脸上那惯常的微笑此刻看起来格外危险。
“义勇先生,幸小姐,”香奈惠的声音依旧柔和,却透出一股极淡的责备,“我记得,医嘱是静养和在规定区域内进行复健呢。”她的目光扫过两人,最后落在义勇身上,“富冈先生,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更清楚幸现在的身体状况经不起任何额外的消耗和风险。山间湿寒,路况复杂,这绝非明智之举。”
忍在用力点头,语气亦带着责备:“就是!幸胡闹,富冈先生你怎么也跟着乱来?”
她的话语像连珠炮一样,虽言辞犀利,却并无真正的怒气,反而更像是对不省心的孩子那种哭笑不得的训斥。
面对姐妹二人连番的“斥责”,富冈义勇保持着惯常的沉默,微微垂眸。
幸看着面前如同长辈般关切又带着责备的姐妹俩,又瞥了一眼身旁沉默挨训的义勇,一种与探望阳太时截然不同的情绪,忽然涌上心头。
那是一种久违的,带着些许无奈,又想笑的轻松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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