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袒露……她低头审视。
衣料妥帖地覆盖着重要部位,并无半分轻浮放浪。不过是露了些许皮肤罢了,战场上,实用远胜于无谓的矜持。
幸很快释然,迅速将日轮刀稳稳缚于腰间。
拉开房门,义勇已等在廊下。双色羽织披在他肩头,此时他正低头整理着腿部的绑带,听到门响,他抬起头,然而目光落在幸身上的一刹那,义勇的动作停滞了。
他的眼眸在她裸露的肩膀和手臂上短暂地停留,那里肌肤在月光下泛着细腻的微光。
他的眼神极其复杂,瞬间掠过一丝惊愕,随即是某种难以言喻的审视,最终沉淀为一种比夜色更沉的静默。
他仿佛在无声地丈量着什么,又像是在确认某种意料之外的景象。
幸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脊,解释道:“裁缝铺的前田先生改的,说这样活动更方便些。”
义勇的视线在她坦然的脸上停留片刻,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极轻微地点了下头,喉结似乎滚动了一下,他率先转身,羽织的下摆划开夜风。
“走吧。”他低沉的声音在前方响起,是出发的信号,听不出什么情绪。
幸立刻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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