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凉。”
话音落下的瞬间,窗棂上梳理羽毛的朔猛地抬起头,小小的黑豆眼瞪得溜圆。
它明明就在不久前看到义勇从一家店铺里带回了这件羽织,当时朔还奇怪,义勇在幸不在时曾经在她的壁橱前站了很久,最后又拿着羽织放到了属于他的壁橱。
直到今夜……
明明就在意,却要用这种方式来关心。
朔看看义勇,又看看幸,喉咙里发出几声短促怪异的“咔咔咔”笑声,随即又迅速把头埋回翅膀下,肩膀可疑地抖动着,假装自己只是团黑色的绒球。
幸的目光扫过朔那副憋笑憋得浑身发颤的模样,再看向义勇那张平静无波的脸。
她没再言语,只是低低“嗯”了一声,将柔软的羽织轻轻抱在怀里,心里流淌过一丝暖意。
布料的触感细腻温和,隔绝了夜寒。
从那夜起,这件白蓝渐变的羽织,便成了幸的贴身装备,无声地笼住了裁缝那点窥探的心思。
生活逐渐有了安稳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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